见许大茂吭哧吭哧没作声,娄小娥就猜出他想什么,瞪了一眼道:“看你的熊样,小气巴拉的,谁还能抢你一盒烟呢!”
许大茂撇撇嘴道:“娥子,你还别这么说!别的东西我不敢说,但这两盒烟拿去,咱爸肯定给留下,要不然咱俩打赌。”
娄小娥“哼”了一声,却没跟他顶牛。
仔细想了想,她心里也没底,只好道:“那行,拿一盒,总行了!我想让咱爸看看,是不是真像杜飞说那么邪乎。”
许大茂道:“杜飞应该不至于骗咱们?”
娄小娥道:“我也没说他骗咱,但年轻人口气大,吹吹牛总不稀罕~”
许大茂一想也是,没再说什么。
而且他心里也有点好奇,娄父看见这盒烟,会有什么反应。
想到这里,许大茂心里嘿嘿暗笑,揣上那盒刚才打开的,跟娄小娥穿好衣服,出门推上车子,就出了四合院。
与此同时,杜飞回到家,烧水泡了一壶茶喝。
微醺的酒意上来,不由得想起秦淮茹。
这时候,要是秦淮茹在,烫烫脚,再捏捏,那才叫舒服,完事再来个全套……
可惜,秦淮茹回娘家去,得明天才回来。
杜飞也只能拿《金瓶梅》打发时间。
可是拿起书来,又觉着手边好像缺点什么。
仔细一想,特么小乌不在!
看书不撸猫,这是对《金瓶梅》的不尊重呀!
杜飞心里抱怨,不知道小乌又跑哪野去了,干脆集中精神,视野同步过去。
霎时间,杜飞眼前一黑,能感觉到周围十分狭窄。。
杜飞愣了一下,不禁紧张起来,心中暗道:“难道小乌被人逮起来,装麻袋里了?”
好在转动视线之后,发现并非如此。
原来小乌这货竟然钻到一条排水管子里。
在几米外,排水管的出口还有一些亮光。
而且杜飞感知小乌的情绪,并没有恐惧紧张的感觉,反而是有一丝丝兴奋。
杜飞有点嫌弃。
小乌这货还有没有一点儿身为猫的尊严?下水管子里又脏又臭,它竟然也敢往里钻!
不过杜飞同样有点好奇,小乌进来想要干什么?
杜飞索性跟着小乌的视野,继续往水管深处爬去。
随着越来越深入,小乌的情绪也渐渐兴奋起来。
杜飞不知道它高兴个什么劲儿?
因为这条下水管里面十分闭塞,再加上视野角度问题,就算能在黑暗中视物,杜飞也没办法看见太远。
小乌爬的不快,看得出来他也十分小心。
实际上在这种狭小的地方,很限制它的战斗力。
足足过了七八分钟,这条管道的前边突然收窄。
刚才杜飞还以为这只是一条普通的排水管,但是随着小乌越来越深入,这条管道越往里面越干,应该已经废弃了很久。
杜飞愈发好奇,这是什么地方?
然而,管道收窄之后,已经容不下小乌的巨大身躯。
同时杜飞也终于看到小乌钻到这里来为的是什么。
只见在收窄的管道里边,瑟缩的蹲着一只黑黢黢的乌鸦,眼神中仿佛透着绝望,看着堵在外边的小乌。
而这乌鸦正是小乌那个死对头!
也不知怎么,居然钻到这里,还被小乌给堵在里头。
虽然乌鸦借着体型小,暂时缩在里边,小乌钻不进去。
但时间长了,只要小乌坚持下去,这乌鸦铁定得葬身猫爪之下。
杜飞看见那乌鸦不断的张嘴,应该是在嘎嘎的叫,可惜听不见声音。
同样的,小乌也时不时的张嘴。
这一猫一乌鸦好像是在说话,实际却鸡同鸭讲,各说各话。
杜飞看了一阵,觉着有些无趣。
看来这种僵持的局面,短时间难以打破了。
乌鸦出不来,小乌进不去,就看谁能耗过谁了。
不过杜飞估计,小乌膘肥体壮的,应该能坚持更久。
就是不知道,那只乌鸦最后是拼死一搏,还是干脆饿死在里头。
杜飞没了继续盯着的兴趣,将视野收了回来。
看样子一边撸猫,一边看书是别想了,他索性把《金瓶梅》也丢到一边。
干脆起身上中院,找傻柱下盘棋去……
另外一边,许大茂吭哧吭哧骑着自行车,驮着娄小娥来到娘家。
娄小娥喝了点酒,到外边被风一吹,酒劲有点上头。
还没等许大茂完全停下,就一欠身跳下来。
许大茂吓了一跳,叫道:“嘿~你当心点儿!”
娄小娥却咯咯直笑,一转身跑去敲门。
“砰砰砰~”敲得格外大声。
“谁呀?把门敲坏了”屋里传来娄母的声音。
开门一看,竟是自个闺女,两颊通红,一身酒气,娄母被吓一跳。
“小娥~你咋喝酒啦?是不是……”娄母还以为娄小娥跟许大茂吵架了,在家喝完闷酒跑回娘家来。
但紧跟着,就看见停好自行车,追上来的许大茂。
看那样子,俩人也不像吵架了,忙又问道:“大茂,小娥这是咋了?”
许大茂苦笑道:“刚才在家喝点酒,出来风一吹,上头了。”
“快屋去,挺冷的。”
娄母松一口气,俩人没吵架就好。
这次过年,她也看到许大茂的长进。
尤其娄小娥偷偷告诉她,许大茂的毛病,马上就治好了。
他俩可能过完年就能怀上孩子,让娄母心里也多了几分期待。
而在这时,娄父也从屋里问道:“谁呀?”
娄母道:“是大茂跟小娥~”
说着话,娄父从客厅那边探头出来,问道:“都几点了,咋跑家来了?”
娄小娥一叉腰,气势十足道:“不欢迎吗?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是不是?不欢迎,我们立马就走。”
娄父一愣,有点懵逼,自个刚才也没说啥呀?闺女咋就炸毛了?
娄母过来,冲他打个眼色,小声道:“喝了~”
娄父才反应过来,把架在鼻尖的眼镜戴回去,仔细一看,才瞧出来,不由得瞪了一眼旁边的许大茂,埋怨道:“大茂,你咋让她喝这么多?”
许大茂冤枉道:“爸,娥子要喝,我拦得住?再说也没喝多少,就半斤汾酒。平时都没事儿,今儿不道咋的,就喝醉了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