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六彩腹鸡是什么样?”
“等过几天抓回来你们就知道了。”
“对了,敏姐,学徒招收的怎么样。”
“人数倒是不少,现在正在考察,对了,这次有六个还是专程从你们老家过来报名的,都是村里的,人也老实。”
赵新宇微微一愣,平城距离鹏城的距离何止千里,千里迢迢专门从鹏城过来,这个他还真的没想到。
“敏姐不要因为他们是我们哪里的就对他们放松,你也知道厨师这一行当和学习一样,不下苦功根本没有出人头地的机会。”
郑敏点点头,“你不去见见他们。”
赵新宇摇摇头,“大家都活过年轻,年轻人的性子你们也清楚,我的确希望他们留下来,可却不想给他们看低其他人的资本,等他们真正留下来,我倒是可以去看看他们。”
隐龙组织,匆匆进了会议室的宁致远、赵刚、张彪都是一愣,会议室中除了龙辉、龙青、焦鸿卓之外,他们更是看到了一个身材高挑,小腹微微隆起的角色美女,而且这个美女还是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女。
看到宁致远三人惊讶的样子,龙辉哈哈大笑,“致远,张彪、赵刚,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,这是西塞,是鸿卓的妻子。”
宁致远眉头微微一皱,他看向焦鸿卓,“鸿卓,隐龙的规矩你应该知道,就是亲属也不能进入。”
焦鸿卓并没有说话,而是看向师父龙辉。龙辉摆了摆手,“这一次情况有点特殊,西塞已经有了鸿卓的孩子,鸿卓的天赋你们也应该知道,鸿卓的孩子可是隐龙的未来,不过现在焦猛那边似乎不同意,这不是鸿卓带着西塞过来,想要让咱们说合一下。”
宁致远三人下意识点点头,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焦鸿卓听宁致远这一说,心头一喜,他拉过西塞,“来西塞,我给你介绍一下,这三位是我的师兄,这位是宁致远宁师兄,这位是张彪张师兄,那位是赵刚赵师兄。”
西塞落落大方的见过宁致远三人,等西塞一开口,宁致远三人又是一愣,他们从西塞的言谈举止中根本看不出西塞是一个老外。
“致远,你们看看如何和焦猛那个倔老头沟通,鸿卓让他小叔焦德义去沟通,焦德义都让骂了一通。”
宁致远目光闪烁了几下,“师伯,如果我们过去的话,或许可以让焦猛接受,可焦猛的性格您们也知道,他嘴里同意,不过内心中不一定会妥协,如果这样的话或许会适得其反,让焦猛对咱们也会有意见。”
龙辉眉头微微一皱,“这孩子都快要生下来,你让西塞这个女孩子该怎么见人。”
“我们不可以,不过别人可以,罗霄当初可是焦猛的老领导,焦猛对于罗霄极为尊重,罗霄更是善于言谈,让他去最合适不过。”
龙辉点点头,看向焦鸿卓,“听到了,了解一个人必须的从周围人呢了解,这点你要好好和你三位师兄学学。”
“多谢师兄,到时候我们举行婚礼,我们的好好敬师兄一杯。”
宁致远呵呵一笑,点点头,随即看向龙辉、龙青,“师伯,师叔如果没有什么事情,我们就先回去了,飞羽子弟先后失踪,我们的看看他们可能去了哪里,我担心他们遭遇了不测。”
龙辉、龙青点点头,“这事情必须的好好查查,他们都不是普通人,如果被别人利用的话,那就麻烦了。”
宁致远三人离开,龙辉看向焦鸿卓,“这下你们该放心了。回去好好让西塞养着,我可是期待我的小徒孙天赋会达到什么程度。”
一栋装饰豪华的别墅中,焦鸿卓铁青着脸,眼眸中满是杀机,坐在旁边的西塞、西丝相视一眼,西塞轻声道,“焦少,宁致远不是答应帮忙,你怎么还?”
焦鸿卓看了眼西塞,“这三个老不死太过精明,我原本想要利用这一次机会,只要他们离开隐龙,我就能够找到机会击杀他们,这现在他们连隐龙都不离开,我根本没有机会。”
“焦少,机会有的是,何必着急,你越是着急越是会乱了分寸,这次不行,不是还有下次。”
焦鸿卓长叹一声,伸手挽住西塞,大手小心翼翼的放在西塞的小腹上,“宁致远、张彪、赵刚现在都是人精,在经历过上一次之后,他们不会轻易出门,即使出去的话,三人也是一起进退。”
西塞咯咯一笑,“机会是人创造出来的,只要他们在隐龙,终究会有机会,我觉得你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先要在隐龙中找寻几个亲信,这样的话你才能够更好的掌握他们的行踪,换取更多的机会。”
焦鸿卓眉头微微一缩,“隐龙的人都是他们三个一手培养起来的,想要让他们听命于我很难,这个老不死,他解散飞羽或许就是为了防止我取代他的位置。”
“他越是提防你,漏洞越是会出现,人都是感性动物,每一个人都有着各自的嗜好,只要抓住他们的嗜好,你就会有机会,师父说的不错,想要了解一个人,首先的了解他接触什么人。”
焦鸿卓点点头,“我明白了,西塞你不愧为我的诸葛亮,将来事成至少有一半的功劳都是你们两人的。”
下午,正在紫竹林中指点四个小家伙的赵新宇突然转头,他看到刘凤英三人出现在紫竹林中。
“赵新宇,罗爷爷找你有事。”
赵新宇点点头,“你们看着孩子们,等他们运行完小周天,再让他们背诵一下出师表,他们今天的功课就算完成。”
赵新宇离开,杜梦楠看向刘凤英、关冰彤,“我记得我上出师表的是初三,这现在连孩子们都学了,如果当初有赵新宇这样一个老师,你说咱们会达到什么程度。”
关冰彤咯咯一笑,“如果当初有他这样的老师,你早就投怀送抱,成就一段流传百世的师生恋。”
杜梦楠哈哈一笑,“你还以为你,第一次见面就让那家伙占尽了便宜,自己一点不生气还对他念念不忘。”
“梦梦,你胡说,我和你拼了。”
刘凤英咯咯大笑,几年下来三人也熟络,没事的时候也说起当年的事情,而每一个人和赵新宇的相遇都不同,不过和自己不同,不论是杜梦楠还是关冰彤,两人和赵新宇第一次相遇都有点狗血电视剧的影子。
客厅中,赵新宇从外面进来,他看到客厅中只有四位老爷子,姑姑他们几个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。
“罗爷爷,您找我?”
罗霄点点头,“新宇,刚才隐龙那边的人联系我,他们要让我当说客。”
“说客?”
“焦鸿卓找了一个外国女子,那个女子已经有了身孕,就在刚才焦鸿卓带着那个女的去了隐龙,龙辉想要让隐龙去,隐龙推荐我过去,焦猛那边似乎不同意这门亲事,他们想要让我去做说客。”
“新宇,你那天去过焦猛那边,焦猛是什么意思?”
赵新宇苦笑一下,“爷爷,三爷爷并没有和我说这件事情,我在离开的时候也是听大伯说起,说三爷爷那边突然难受和焦鸿卓带着那个女的回去有关系。”
“新宇,你是什么意思,你觉得这一次我该不该回去。”
赵新宇目光闪烁了几下,“罗爷爷,无论您当不当说客,其实也应该去一趟,现在三爷爷那边有很多事情,听大伯说他从来不出门,都闷在家里,您们曾经一起共事,过去或许能给他老人家一个启示,至于焦鸿卓和那个女的的事情,我觉得也说一说,或许有了孩子,焦鸿卓能转变过来。”
罗霄点点头,他看向孟烈三个,“看到没,新宇也是这个意思,再说现在社会不同了,人家女孩有了焦家的骨肉,如果焦猛愣生生将两人拆散,这事情传出去好说不好听。”
赵新宇哭一下,“罗爷爷,或许您们还有一件事情不知道,焦鸿卓身边有两个女子,他带回去的那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,而且这两个女子有点不简单,我们现在怀疑两个女子和倭人有关系。”
赵新宇这一说,罗霄四人的脸色都是一变,跟着四人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寒意,他们了解赵新宇,赵新宇如果没有一定的证据,他是不会妄下结论,现在赵新宇都这样说,那这两个女的肯定有问题。
“新宇,你调查过他们。”
赵新宇点点头,“他们在离开国家的那一段时间很是正常,他们在倭国那边待了很长时间,在那段时间中他们的资料太过诡异,从他们出现在焦鸿卓身边,飞羽、隐龙就不断出事,上一次吴老、飞羽他们的事情更是和他们有关系。”
性子最急的杜刚一拍桌子,“那还等什么,抓起来。”
罗霄摇摇头,“如果有证据的话,新宇早就联系他们,没有证据你怎么动手,别忘了隐龙中有龙辉给焦鸿卓撑腰。”
“如果他们真的和倭人有勾结,那焦鸿卓或许就被他们利用了。这事情是不是该让隐龙他们知道,顺便提醒一下焦鸿卓。”罗霄看向赵新宇问道。
赵新宇长叹一声,“您就是说了,龙辉也不会相信,而且咱们现在更是不知道焦鸿卓是不是被利用。”
他这一说,罗霄他们更是坐不住,四人同时起身看向他,“新宇,你是说?”
赵新宇苦笑一下,“我也不敢说,别人或许不可能,可焦鸿卓却不同,他是一个为了利益不这一切手段的人,您们或许不知道三爷爷之所以出了问题,最大的原因是有人在三爷爷暗中下了慢性的毒药,所以他老人家才会感到疲劳、乏力。”
“呼。”四人同时倒吸一口冷气,每一个眼眸中流露出一丝寒意。
先不说焦猛和他们的关系如何,焦猛现在的身份不同,对他下毒那就是在谋害整个国家。
“是焦鸿卓?”
赵新宇摇摇头,“我也不敢说,不过焦鸿卓有很大的嫌疑,所以您过去的话千万不要说起这些,一切都按照隐龙所说,但愿他结婚生子之后,能够浪子回头。”
孟烈摇摇头,“能找人将养育他的爷爷挖出来,他这种人已经没有了人性,他是不会有任何改变,留着他也只能让更多的人受害。”
“爷爷,现在咱们没有任何的证据,而且孩子是无辜的,虽说三爷爷不同意,可他却在意那个女子肚子里的孩子,您总不让二十多年前的事情重演。”
他这一说,所有人的身子都不由得一震,特别是孟烈眼眸中更是出现了一丝悲切,二十多年前的那场意外,让两家交恶了二十多年,而两人的孙子更是丢失了二十多年。
“新宇,你说这些事情会不会和当初那件事的幕后真凶有关系。”
赵新宇看了眼窗外,“您们还的上一次曹勋带过来的左锋吗?”
“记得,白驼集团可是最大的中草药集团,你不是说中医协会一直和白驼集团有联系。”
赵新宇点点头,“不错,您知道左锋是什么身份。”
“左锋?”
“左锋很有可能就是当初策划两家意外幕后真凶势力的人。”
这一下,四人的脸色骤变,左锋是当年两家事情的幕后真凶,那白驼集团就有问题,左锋是曹勋带过来的,曹勋呢?
“新宇,你是如何知道的?”
“上次爷爷坟地被焦鸿卓派人过去,我处理完之后进山,飞羽的人出现,我击杀他们之后,左锋出现,他直接就闻到了我和焦鸿卓手中的那片碎片。”
“那他现在人呢。”
赵新宇目光微微一寒,“让我杀了,今年前还在大院的时候,我和天哥他们也击杀过一个自称为右使的,而左锋是左使,他们身后还有一股势力。”
“该死的曹勋,当初的那一场意外应该和他有关系,”孟烈怒声道,眼眸中更是爆射出浓浓的杀意,当初那场事情让兄弟反目,白发人送黑发人,孙子更是丢失了二十多年,这样的恨意根本不是常人难以想象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