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老栓看着正在调息的叶风云,一副愁眉苦脸。
突然,他那浑浊的双眼里闪过一丝决绝,然后返回茅草屋,走到东南墙角,扒开了一块砖,从里面掏出了一个古旧的小木盒……
曾老栓抚摸着这古旧的小木盒,眼神里尽是不舍,他无奈自语道:“为了救那年轻人,我只能把这个交出去了。”
“爷爷,你在干嘛?”
此时,怜怜走了进来。
曾老栓看向孙女,摇头道:“没什么……”
再说叶风云,迅速调理自己伤势。
这里灵气比之华夏浓郁十几倍,而且无比精纯,他十分轻易的吸收这天地灵气,又十分轻易的转化为真气,快速的修复着伤势。
“这昆仑墟灵气真是太浓郁了,就连疗伤都是如此之快。”
叶风云心头暗暗感慨,只怕不要一个小时,他便能将周身之伤,全部修复,就连实力,都几乎能恢复个八九成!
就在叶风云调理伤势之时,听得一道怒喝声,骤然传来:“他娘的!竟然有人敢和我曾家对抗,简直是活腻歪了!”
“三爷救我!小子,你死定了,我们曾家三爷到了!”
被捆的跟粽子一般的刘管家,一听这道怒喝声传来,立马欣喜叫道。
叶风云仿若不闻那声音,继续调理伤势……
此时,就见一个三十多岁的粗壮男人,带着十几名家奴,怒气滔天的冲了过来。
这粗壮男人,正是曾家三爷,曾令山,练气四品初期的存在!!
即便放在这方圆十里,也算是一号强者了!!
曾令山一到,就看到叶风云盘膝坐在门口,脸色阴沉喝道:“是不是这小子?”
“三爷,就是这小子打断了刘管家的腿!”
那些家奴纷纷叫道。
“三爷,快快救救老奴啊!”
刘管家也是大声叫道。
曾令山看到刘管家,被捆的跟粽子似的,脸色气的铁青一片。
“小子,你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!敢打我曾家的奴才,简直是活腻歪了!你给老子去死!”
曾令山是个典型的火爆脾气,他怒吼一声,一脚便朝叶风云踢来。
“三爷,请您住手……”
眼见曾令山一脚就要踢中叶风云,一道苍老的叫声,陡然传来。
曾老栓手里拿着那小木盒,跌跌撞撞从茅草屋跑了出来。
而怜怜则是躲在门后,一脸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幕。
曾令山当即住脚,看向曾老栓,目光阴沉道:“曾老头,你平时也是个老实人,怎么胆敢窝藏奸细?”
“三爷,这小伙子,他真不是奸细啊!他是我从湖里救的一个年轻人!”曾老栓道。
“难道你忘了我曾家定的规矩了吗?但凡陌生人进入本村,都要经过我们曾家的批准!若无批准,则以奸细论处!这小子嚣张狂妄,还敢和我曾家对抗,不是奸细是什么?”
曾令山恶狠狠说道。
“三爷,都怪我老头子,没跟你们汇报,我老头子错了!三爷,只求你格外开恩,能饶了这小伙子一命,这是我老头子的一点心意,还请您笑纳。”
说着,曾老栓便捧着那小木盒,递到了曾令山的面前。
“什么破玩意?”
曾令山瞥了一眼那小木盒,十分不屑的说道。
“三爷,这是我祖辈传的玩意,您看看就知道了……”
说着,曾老栓便把那小木盒打开。
当曾令山看到小木盒里的东西,顿时眼睛发亮,失声叫道:“这是养颜珠!”
“对,这正是我们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养颜珠,只要女子用这养颜珠每日在皮肤上滚上一炷香,持续一个月,那皮肤便会变得光滑无比……”曾老栓道。
“好!好东西啊!”
曾令山激动至极的说道。
他心想,若是把这养颜珠送给妙香楼的那个花魁,那花魁定然愿意做自己的女人!
“三爷,老头子把这小玩意送给您了,您就宽宏大量,高抬贵手!”曾令山哀求道。
曾令山拿起那养颜珠,仔仔细细打量一番,心头惊喜不已,表情却是立马恢复冷漠道:“曾老栓,这玩意还算合我心意,我可以高抬贵手!”
“谢谢三爷……”
曾老栓心头一喜,急忙弯腰感谢道。
岂知,曾令山接下来的话,却是把曾老栓打入地狱。
“我可以饶了你们爷孙,但是,这个小子,他打断我曾家管家的双腿,罪该万死,我不能饶他!”
曾令山指着叶风云道。
“啊……!三爷,我都把这养颜珠献给您了!您就不能格外开恩吗?”
曾老栓叫道。
“呵呵,养颜珠是好玩意!可是,那只能保你和你孙女的命,但是这个小子,是个奸细,必须要弄死!好了,曾老栓,你且站到一旁,别耽误我杀人!”
曾令山冷冷道。
“三爷,三爷!”
曾老栓却还叫道。
“把老头拉开!”
曾令山命令手下道。
“是!”
两个家奴,冲过来就要拉开曾老栓。
曾老栓却是“扑通”一声,跪在曾令山面前,哀求道:“三爷,你我本是同宗,说起来,我老头子还长你一辈,你就看在我老头子面上,饶了这年轻人一命!”
“够了!把他拉开!”
曾令山喝道。
两个家奴,要把曾老栓拉开,而曾老栓不忍心看着叶风云被打死,还不断苦苦哀求曾令山……
“曾大爷,你不必求他了。”
就在这时,叶风云倏然睁开眼睛,站起身子,目光里充斥着感激,对曾老栓说道。
“小伙子,你说这是什么话!三爷都来了!你还嘴硬!你快点求三爷饶命!”
曾老栓不想看叶风云被打死,便劝叶风云赔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