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安雯扪心自问,以叶铭的条件,无论是配减肥前的侄女,还是减肥之后的侄女,都是绰绰有余。
反倒是自己的侄女,单论各方面的条件,反而还配不上叶铭。
如果侄女真的能够跟叶铭交往,并且顺利结合的话,那可以算是侄女高攀了。
不管是对于侄女自身而言,还是对她爸爸,也就是自己大哥,甚至自己,以及背后的整个家族来说,都是一件好事。
但婚姻和感情方面的事情,有时候是不能用利益输赢来衡量的。
所以楼安雯心里并没有想过要利用侄女来从叶铭身上谋求好处。
她只希望侄女能够找到她真心喜爱的人,对方也真心喜爱她,生活的幸福快乐。
目前,虽然只是侄女对叶铭单相思。
叶铭还已经有了名义上的女朋友,也就是周蕾。
可是现在的事情,以后谁说得定呢?
叶铭毕竟与侄女只是刚刚才认识。
二人还没有深入的了解和长期的相处过。
等到他们频繁的接触,相处久了之后,说不定叶铭就会喜欢上澜澜呢?
至于叶铭和周蕾,虽然现在还是男女朋友关系,可未来呢,他们会不会感情生变,分道扬镳呢?
到那时,叶铭和澜澜,不正好就可以走到一起吗?
不过,如果叶铭和周蕾的感情一直很好,没有分手。
叶铭也一直没有喜欢上澜澜。
澜澜却还依然一门心思地想要和周蕾共侍一夫的话。
那么楼安雯肯定不会一直袖手旁观。
而是会在合适的时候,阻止侄女继续沦陷下去。
甚至,就算叶铭在没有和周蕾分手的情况下,喜欢上了澜澜,楼安雯也不会让侄女和别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。
身为姑姑的她,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侄女,如此委曲求全,受这样的委屈。
而所有这些,都是她在给叶铭带路之前的想法。
不!
准确的说,是在那古装中年人没有现身之前,她心里都还是这样想的。
可是在古装中年人现身之后,特别是叶铭当着她的面,展现出超凡的实力之后,譬如现在,她心里竟然忽然生出一个念头。
“像叶铭这样了不起的大宗师,年轻得过分的超级武者天才,这世上能够配得上他的女人,怕是寥寥无几。”
“哪怕是再优秀的女生,和他一比,都差得太远了。”
“谁和他交往,那都是高攀。”
“而像这样优秀的男人,或许本来就不是哪一个女人能够独占的。”
“他完全有资格左拥右抱,享齐人之福。”
“或许澜澜与其他女孩共同拥有这样的男人,并不算是委屈,反而还是天大的幸运。”
“所以,或许我不该反对她这样做,而是应该大力支持才对!”
可是想到这里的时候,她马上就醒转过来。
差点忍不住猛拍脑袋。
懊恼地想:“天啦,我怎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?”
她赶紧将这个念头给赶出了脑袋。
将注意力又重新集中在了叶铭的身上。
而此时的叶铭,朝着地上的古装中年人淡淡一笑。
问:“这么说,你是承认这里的这些药树,其实并非由你们所种啰?”
古装中年人本能地就想否认。
但事到如今,他也知道就算否认,也是已经毫无意义。
于是承认:“没错,这些药树,的确不是我们栽种的。”
“那么,刚才你说我们是小偷,其实也是在故意栽赃,贼喊捉贼吗?”叶铭又问。
这次古装中年人却说:“不,不是,这些药树虽然不是我们栽种的,可它们长在我们的地盘上,那就是属于我们的,你们未经允
许,就擅闯我们的地盘,偷摘茶叶,不,树叶,那就是贼!我说你们是小偷,并不是冤枉你们!”
“你说这里是你们的地盘?那你们到底是什么人?为什么这蓝山腹地的山谷,会成为你们的地盘?”叶铭又问。
楼安雯也忍不住开口说:“就是啊!这蓝山是属于国家的,从没听说过它们属于任何私人。还有这座山谷,周围都是无人区,人
烟罕至,这种地方,怎么会成为你们的地盘?你以为这样拙劣的谎言,就能骗过我们吗?快说,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古装中年人却没有开口自报家门,告诉叶铭二人他的真实身份,以及他为什么说这里乃是他们的地盘的原因,而是冷哼着说道
:“你们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!而且,你们也根本没有资格知道我的身份!反正,这里就是我们的地盘,决不允许你们偷摘这里
的药树。你们也不要以为打败了我,就自以为是,不把我的话放在心里。而别说我没有警告你们,如果你们不识时务的话,事
后肯定没有好果子吃。到时候,你们可别后悔!”
“呵呵!”叶铭忽然笑了,说道,“到底是我们没有资格知道你的身份呢?还是你根本没有胆量,不敢说出你自己的身份?”
“哈哈,开什么玩笑?我不敢说出我的身份?”古装中年人仿佛听见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,哈哈大笑道,“我之所以不说我是
谁,只是担心将你们给吓死!”
楼安雯冷笑道:“我看会吓死的人,其实是你才对!你还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吧?如果知道的话,我倒要看看你还敢不敢说这样
的话。”
古装中年人闻言,脸色一凛。
想到了叶铭之前展现出来的不凡实力。
其实他早就已经被叶铭的年龄与实力之间的巨大反差给惊到了。
心里也在疑惑叶铭的底细。
而他相信,叶铭肯定身世不凡。
极有可能乃是天廷某顶级豪门世家的子弟。
否则,不可能在这样的年龄,就拥有这般不凡的实力。
可就算如此,古装中年人其实也并不怵他。
因为这古装中年人,自认为身世远比叶铭都要更强。
所以古装中年人很快就收起了脸上的凝重之色,不以为然道:“不管你们是何身份,有多了不起,在我面前,都完全不值一提!
”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