备了刀叉和一种可以代替筷子某些功能的小夹子。
一道桂花糯米藕就征服了维拉尔,甜甜糯糯的口感简直不能更棒!维拉尔头一次没有顾得上热牛奶和德拉科在路边给他买的奶油泡芙,一门心思地夹藕吃。
内心有种危机意识的德拉科:我是不是应该学着做这道菜?
正在这时,两个双胞胎小女孩溜溜地跑进了餐厅,她们胳膊上挎着两个小篮子,一张桌子一张桌子地询问着什么。
当她们走到维拉尔四人的桌旁时,迟疑了一会儿,好像想上前,又有点不太敢。
端木疏微笑着朝他们招手:“有什么事吗?”
小姑娘:这、这一桌人颜值都好高!
原来这对姐妹是出来卖七夕小礼盒的。双胞胎中看起来比较沉稳的那一个,从篮子里拿出一个方方正正印着金色月亮的小盒子,打开给他们看。
只见里面是一团漂亮的五彩线,还有几根平时少见的七孔针,除此之外,还有一个似乎是蜡制的婴儿人偶,以及……一小瓶花露水。
比较活泼的那个小女孩解释道:“这个应的是七夕习俗啦,现在大家都兴古时候的传统嘛,七夕的晚上要穿针,每个孔都穿过去的女孩子,就意味着心灵手巧,能找到真心喜欢她的男朋友呢。”
较沉稳的女孩子又接过话头:“这个小孩子的蜡塑是为了祈求生孩子,不过我们很有眼力见儿的,只会给看起来像是夫妻,而不是男女朋友的哥哥姐姐们有这个蜡塑的小盒子,他们就会夸我们懂事呢。”
维拉尔:“……”那对着我们,你把它拿出来干什么呢?这桌子上只有四个男人好嘛……
端木疏忍着笑意问:“那花露水呢?”
活泼的女孩子急急地说:“七夕有一个习俗是要听天河私语呀!那些哥哥姐姐们在今天晚上,要去南瓜棚下面偷听牛郎织女的悄悄话,听到的人就可以幸福美满度过一生呢。可是,夏天晚上蚊子比较多,所以我们提供花露水,让蚊子不来打扰哥哥姐姐们呀。”说完还挺起小胸膛,看起来颇为自豪的样子。
德拉科挑了挑眉:“多少钱?”
沉稳的小女孩儿有些纠结地拢起眉头:“可是你们是哥哥和哥哥呀,妈妈说这个是卖给哥哥和姐姐的。”
德拉科今天似乎出奇的有耐心:“哥哥和哥哥也可以在一起的。”
小女孩想了一会儿,说:“那好吧,七十七元!”然后又像是害怕太贵他们不想付一样,加上一句:“绝对童叟无欺!蜡塑都是手工做的,花露水也是正规超市买来的,况且、况且七夕节,七七不是图个吉利嘛。”
端木疏已经忍不住笑了:“这么能说会道,谁教你们这么说的呀?”
另一个小女孩有些局促地说:“是妈妈教的。”
德拉科默默地将目光投向维拉尔,维拉尔:“……”
德拉科一向没有带钱的习惯,他说是因为享受维拉尔帮他付款的感觉,这样会让他觉得维拉尔爱他爱到愿意养着他。
维拉尔不太想理会这种蛇精病言论,但每次还是会帮他付钱。
这次,他身上的麻瓜货币只有英镑,但显然两个小女孩要的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人民币。
好在端木疏来救急,他从维拉尔手上接过一张英国麻瓜通用货币,然后将两张百元大钞递给小姑娘。他正要说话,小姑娘立刻说:“不要说不用找了!”
话音未落,姐妹俩就开始分工,一个把两只小盒子分别放到维拉尔和端木疏手上,另一个低头数钱,飞快地将零钱放到桌子上,最后她们非常熟练地用两只小手合成一个心形,显然是专门排练过的:“好啦,七夕快乐!”
说完一溜烟就跑到下一桌旁边了。
完全没有机会实施不找钱套路的端木疏:“……”
祝水读安静地笑了笑,完全没有遮掩地低头轻吻端木疏的发顶。
晚餐结束后,两对情侣很有默契地分开走,从头到尾他们都没有告诉对方,自己和旁边的男人是什么关系。
但也完全没有掩饰。
维拉尔牵着德拉科的手,两人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。维拉尔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:“你不会真想去南瓜棚下面听中国神仙说情话吧?”
德拉科嘴角挑起一抹极好看的微笑:“怎么可能,知道你不喜欢南瓜。”
“那难不成你要带我去奶牛棚?”维拉尔发散思维。
“……”德拉科对男朋友的不按套路出牌已经习惯了。“不会。”
“想要听神明说话,当然要离天空近一点才行。”
半分钟后,两人出现在S市最高的大厦顶。这里实在太高了,仿佛远离了脚下一切属于麻瓜们的喧嚣和热闹。
一轮弯月仿佛近在咫尺。
德拉科打开盒子,用亚历山大在五彩丝线上点了点,于是丝线便浮到半空中。
“复制成双。”
“复制成双。”
“复制成双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维拉尔偏着头看德拉科动作,德拉科看也不看丝线,目光全凝在维拉尔脸上,眸光似乎是温和的,却又是狂热的,能牵扯出维拉尔和他自己心中全部的炽烈情感。
一切准备工作完成后,他一扬法杖,五彩丝线便如同有生命一般在空中飞快地穿梭,每一根都穿过了七孔针,在维拉尔的眼前,拼出一句话来。
“节日快乐,我的全世界。”
维拉尔仿佛受了蛊惑一般,走上前踮起脚尖,找到那正勾起漂亮弧度的、有些湿润的地方,将嘴唇贴上去。
他轻轻在上面舔了舔,迫开对方的嘴唇,犹犹豫豫地将舌头伸了进去。
虽然有着一向以浪漫大胆著称的法国人一半的血统,维拉尔却很少主动做出这么露骨的动作,一时间进退两难。
德拉科模糊地笑了笑,反客为主。
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再受维拉尔控制了——
“说起来,这些丝线让我想起了以前的某个念头。”
“……什么?”
“不过丝线勒得会比较疼啊……还是用绸带吧。你觉得呢?”
“唔……德拉科……!”
“我在。”
七夕快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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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果然,
流月兰什么的,
已经全忘了吧……
伊索:汪!
莫名其妙爆了字数,更得有点儿晚。
有没有小伙伴记得我之前那个貔貅的脑洞啊,天师后人受就是端木疏,姓端名木疏,不是复姓哦。
貔貅就是祝水读,这个名字是有来由的。不过……忽然觉得攻受的名字属性好像反了……祝水读听起来好受啊。
如果开坑的话,就是皮皮貅与小木梳的故事啦~
维拉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