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玄将那紫金龙血收了起来,旋即直接转身,和万子鸿、童大师两人朝着远处走去,很快,便是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。
这一战,江玄没有使用神念师的手段,他要以战养战,如此才能突破武道的桎梏。
随后的几日,江玄又遭遇到了几波伏杀。
但最终,不管是什么强大的势力天骄,还是那十大年轻高手,都是被江玄给强势镇杀。
而这种强大的实力,也是彻底震撼了整个圣武皇朝。
江玄之名,也在一时间,传遍了皇朝的每个角落。
而通过这种以战养战的战术,江玄的修为,也是成功突破到凝丹境巅峰,而且在吞噬了化龙阁那瓶紫金龙血后,江玄的九星神龙诀也是得到了再次进化,吞噬之力从最初的九倍,直接增长到了十倍,而他的吞噬领域威力也是变得越加强大。
而跟着江玄一路走来的万子鸿和童大师,神色也是无比震撼。
因为,江玄的持续战斗和以战养战的计划,实在是太疯狂了,他就如同一台杀戮机器一般,毫不停歇,体内的灵力,也像是永不枯竭一般。
他们二人不知道,九星神龙诀,赋予江玄的不仅仅是那强横的肉身,还有那比起寻常人吞噬速度强上数倍的龙脉,这能让江玄持续的战斗,灵力永不枯竭,实属无比恐怖。
残阳如血,这一天,江玄在将那第十三波前来刺杀他的强者解决后,终于感受到了一股极端危险的气息降临。
他猛地抬头,就见在那远处,两道身影缓缓地走来,那两道身影乃是一中年和一青年男子,中年男子一身青袍,浑身黑气缭绕,竟然是江玄认识的青墨,圣武皇室的一位守护者。
而在中年男子身旁,则是站着一个身穿锦衣的青年男子,他容貌俊逸,身躯高大,手中握着一柄印刻长龙的金色宝剑,目光倨傲地望向了江玄。
“那柄金剑,是天阶级别的灵器,比炎皇殿的品质可能还要高上不少。”
小天那凝重的声音,在江玄精神之海中响起。
此人,是大敌!“江玄,记住,今天杀你之人,是十大年轻高手中的第一人,五皇子殿下!”
青墨森冷开口,显然,他没有忘记当日在擎天宗府山门前的耻辱,对江玄的杀意,也是浓郁,他如今虽然不能出手,不过他对身旁的五皇子,却是有着强大的自信。
青墨,有着半步元丹境巅峰的实力,是老一辈中的强者。
他曾经追随三皇子,但结果,三皇子在擎天宗府被江玄强势镇杀,而他被凌剑客阻拦,最终也没能抹杀江玄。
所以,二人之间,也有着解不开的仇恨。
如今,他身为老一辈的强者,不能出手,但他对身旁的锦衣男子,也就是五皇子,却是无比自信。
青墨的眸子中涌动阴冷以及冰冷的杀意,他死死盯着江玄,带着一抹狰狞的笑意。
“你很厉害嘛,这些时日杀了那么多高手,可谓名动天下,不过却不懂得藏拙,如今依旧在这北疆大地上行走,你难道就不怕世人杀你吗?”
五皇子手持那金色长剑,语气淡漠道。
他的神色平静,但那眸子中却是暗藏着锋芒以及霸道,宛若帝王一般,在宣判着一切。
“藏拙?
在一群废物面前,我有藏拙的必要吗?”
江玄冷冷开口,暗讽五皇子这个所谓的十大高手中的第一人,不过是一废物,如今竟然前来送死。
“嗡!”
五皇子没有开口,他直接拔出手中那柄印刻着长龙的金剑,金色光芒闪耀,转眼间那长剑变得粗大如山岳,朝着江玄压迫而去,威力恐怖。
虽然讥讽这五皇子,但江玄却并非傻子,他没有托大,光明羽翼猛地张开,瞬间闪现到了另一处。
“咻!”
不过就在这一瞬间,一道金色剑光从虚空中斩来,一股危机感顿生。
“好快的剑!”
江玄面色一变,他精神之海中,嗜血飞刀瞬间冲出,化为一抹红色闪电,与那金剑碰撞到了一起。
“咔嚓!”
然而接触的刹那,那嗜血飞刀顿时悲鸣一声,直接被五皇子手中的金剑给斩断了去。
“我之金剑,乃是先皇赐予我的‘帝剑’,是一件古灵器,堪比天阶巅峰级别的灵器存在,你那嗜血飞刀,不过区区一个天阶下品灵器,也敢在我面前放肆,简直是鸡蛋碰石头,不自量力。”
五皇子开口,他目光讥讽,看向江玄,满是蔑视之意。
“小天,炎皇殿能否挡住那帝剑吗?”
江玄在心中问道。
嗜血飞刀被那帝剑一剑斩断,江玄也是有些肉痛。
“炎皇殿虽也是一座古灵器,但也比不上那帝剑,江玄,你的长枪神秘无比,或许可以一试。”
小天在精神之海中开口,提议道。
“长枪?”
江玄神色一动,他很早之前,就得到了这柄冰蓝色的长枪。
一直以来,江玄修行枪法,对于那些长枪的灵诀功法奥义也参悟了不少,但那冰蓝色长枪,却是一直陪伴在身旁。
因为,从当年江玄得到这长枪的时候,他就知道,这柄长枪的不凡。
虽然目前江玄还未探知这柄长枪真正的秘密,但江玄唯一知道的是,长枪的硬度。
自从他踏入武道一途,从开脉境到如今凝丹境层次,遭遇了无数强大敌人,也遭遇了无数强大灵兵,但长枪却是一直完好无损,陪他战斗到现在。
似乎,这长枪就是一块坚不可摧的神铁一般。
其硬度,江玄无比信任。
“嗤啦……”想到这里,江玄猛地从背后,将长枪拔出,望向那神色倨傲的五皇子。
“这一次也该轮到我了!”
江玄目光凌厉,平静地道。
“一柄破枪,也妄想阻拦我?”
五皇子看着江玄手中那柄长枪,虽暗蕴着冰蓝色的光芒,但却看不出有任何强大的威力,不由嗤笑一声,这把破枪与他手中这把绽放金光的帝剑相比,简直是天壤之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