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苏扒皮,太欺负人了!”
秃毛鹦一阵阵碎碎骂。
可最后,还是不得已把这口大木箱提了起来。
背在身上。
晃晃悠悠的扇动翅膀,飞了出去。
“咦……你这样子,我怎么感觉你像是在抬一口棺木!”
小火凰飞在秃毛鹦面前,叽叽喳喳。
“对,你就当我是在抬棺就对了,给苏扒皮那混蛋抬棺!”
秃毛鹦没好气的骂了一句。
“咯咯……”小火凰一阵大笑。
没想到,秃毛鹦居然怨气这么大,直接把苏辰往死里咒。
“笑什么笑,你别开心得那么早,一人一段路程,等会就轮到你来背了。”
秃毛鹦翻了个白眼,道。
“没关系啊,我乐意给主人抬棺!”
小火凰笑嘻嘻的回了这么一句。
房间内。
苏辰站在窗旁,看着自己这一对‘活宝’似的灵宠,一阵无语。
“给我抬棺?
我这还没死呢,居然想到要给我抬棺去了!”
苏辰耸了耸肩,转身间,顺手把窗户给关上。
屋内,一张长宽两米的方正桌子上,摆满各种瓶瓶罐罐。
这些瓶瓶罐罐内,装着苏辰调试出来的数十种药液。
至于有没有效果?
还需要进行下一步的人体试验。
“看来,必须找一些中了‘瘟疫’而亡的尸体!”
苏辰微微沉默了一下,一个晃身,破窗飞出。
自个去大街上找试验的尸体。
……时间一晃,两天过去了。
‘火一’兄弟俩,还在城主府外盯着,可是,城主府大门始终紧闭,没有人出来,也没有人进去。
大王城的‘瘟疫’,疯狂爆发。
这两天死去的百姓,多达三十万。
可城主府的人,就像是事不关己一般,没有出台任何有效的救治方案。
城内,堆积起来的尸体越来越多,也没有进行处理。
尸体的堆积,造成蚊虫病毒的滋生。
‘瘟疫’的传播,更加迅猛。
整座古城,还活着的百姓,不到两百万人。
这些人,每天都在过着煎熬的日子,甚至,有一小部分人,忍受不了这种担惊受怕,直接上吊自杀。
药师工会。
门外有一棵粗壮老树。
烈明镜在这棵古树上躺了两天半了。
从一开始的惊心动魄,到现在的习以为常。
整个药师工会,倒是没有受到多大影响,依旧大门敞开。
偶尔有药师进出。
不过,这里的人,每个脸上都带着一种紧迫之色。
仿佛在忙碌的准备着什么。
几乎就在烈明镜费力往里面张望的时候。
一道熟悉且平稳的声音,传了过来。
“烈府主,您在看什么呢?”
闻言,烈明镜打了一颤,转身时,发现一个冷袍老人,正站在自己背后。
笑意吟吟的看着自己。
“白会长!”
烈明镜脸色一阵尴尬。
眼前这一个冷袍老人,不是别人,正是药师工会的会长‘白明恩’。
当初,苏辰在药街跟星魂公子起了冲突,最后还是这位白会长出面求情,并且代表药祖,送上‘古龙药街’的经营管理权,这才罢休。
没想到,今天自己在人家门前盯梢,居然被抓了个正着。
这真是好尴尬!不过,烈明镜也是个厚脸皮的人,很快就恢复过来,若无其事道。
“这不,瘟疫爆发,死了不少人,我家公子担心会长大人的身体安慰,特意派我过来问候一下。”
烈明镜最擅长的就是睁眼说瞎话了。
“哈哈……多谢苏公子挂念,老朽身体好得很,区区一场‘瘟疫’,还不能伤到老朽。”
白会长心底门儿清,可也没有当众戳破,还是顺着烈明镜的话道。
“不知苏公子近来如何?
听说‘瘟疫事件’越来越严重,苏公子是药学大师,可否研究出有效的治疗药物?”
闻言,烈明镜一愣。
没想到眼前这个‘糟老头子’居然这么坏,直接跟自己打听苏辰的消息。
“公子的研究到底进展如何,这个我不清楚,若是白会长感兴趣的话,倒不如现在随我返回酒楼,亲自跟公子询问。”
烈明镜眼珠子一转,道。
其实,他也就随口一说,本以为搬出苏辰,能够把这事情给搪塞过去。
可谁曾想到,白会长听了之后,欣然应下。
“好啊,我还想去感谢苏公子一番,那咱一起回去?”
白会长一脸真挚,道。
这下子,轮到烈明镜懵了。
“这……”烈明镜脸上充满了疑惑。
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在卖什么药。
居然说要感谢苏辰!“嗯?
烈府主怎么不动身?
莫非,还想在我这门前多待一会?”
白会长看着烈明镜僵愣在原地,脸上一阵打趣。
“不不不,我这是脚有些发麻,稍微活动一下就好了。”
烈明镜胡乱找了个借口。
“腿脚发麻?
我看看,应该是气血不通!”
白会长一脸认真,从怀里取出一个小药瓶,打开时,立刻有药酒的味道弥漫开来。
“来,这是我自己配制的药酒,专门舒筋活络用的。”
白会长作势就要把药酒往外倒出来。
“不用不用!”
烈明镜吓得直接往旁边一躲。
整个大王城的人,全都邪门得很,何况还是跟着大魔头‘魔灵子’混的家伙,无论如何,他都不敢用这位白会长的东西。
“会长大人的好意,我心领了,你看,我这已经好了。”
烈明镜往前踢了几下,腿脚灵活。
“那咱们走吧?”
白会长把药酒收起来后,道。
“好!”
烈明镜不敢再露出任何犹豫之色。
要不然,等会被人家当面戳穿了。
那得多尴尬。
二人,各怀怪胎朝着霸王酒楼走去。
“哎……这个‘糟老头子’到底是唱的哪门子戏啊?
没把苏辰交代的事情办好,估计回去得挨骂!”
烈明镜心底一阵叹息。
无奈!人生处处都是无奈!想他堂堂的转轮大能,且还是什么‘鼎天神教’的统领,居然沦落到这等境地。
“真是时运不济啊!”
烈明镜一边在心底感慨着,一边用目光偷偷打量白会长。
不过,白会长始终神色如常,淡定自若。
“这么沉得住气?
难道,真是要去感谢苏辰的?
没有别的目的?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