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渊大世界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地方。
在这里,因为没有天道的压制,人族的至尊,都能轻易诞生子嗣,繁衍血脉,甚至,还可以通过血脉记忆,将自己的一身所学,传授给后代。
这才是为什么人族在深渊大世界这么多年,不断受到围剿,但依旧没有被灭族的原因。
在这里,人族至尊,能快速繁衍血脉,只要能抢夺到足够的资源,便可以让这些后代迅速壮大,成为一尊尊战士,加入战场,成为远征的大军,跟深渊大世界的生灵决战。
“繁衍后代?
你们在这里,竟然能繁衍后代1
苏辰脸上充满了惊讶。
甚至,还有些难以置信。
要知道,他在进来的时候,老乌龟跟他说了,深渊大世界,早已寂灭,很可能是一片没有任何生命气息的死亡之地。
可没想到,这个地方,居然还有人族存在,且可以繁衍后代,这就让他感到奇怪了。
“难道说深渊大世界,已经复苏了?”
红裳也是心头一震,惊呼道。
“没错,深渊大世界,在很早之前,经历过一场寂灭,此后,永夜降临,天地冰封,但这个过程,只是持续了不到一年的时间,而后,天地恢复,迅速诞生了诸多强大的宝物,而且,深渊世界的子民,也是在这个时候,迅速强大起来,重新成为了这片天地中的主宰。”
万源脸上露出一抹无奈之色。
深渊子民,才是这片天地土生土长的生灵,在这里,他们得天地气运庇护,种族越发强大。
但年,所有进入深渊大世界的万族生灵,确实一年不如一年,不断被压制,遭到屠杀,族人越来越少。
“不到一年的时间,深渊大世界就复苏了,看来,当年人皇他们,可能中计了,是被深渊内的主宰给骗进来的。”
苏辰心中隐隐猜测道。
当然,这只是他暂时的判断而已,或许,真实的情况,未必是这样,以人皇的谋略,想要将其算计,难度大如登天。
具体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情况,还需要走一步看一步。
还有,就是眼前这两个深渊世界的人族,也未必可信,他们说的话,还有待查证。
“给我把深渊世界的地图画出来1
苏辰找了一个相对干净的地方,放开了这两人,同时,还在他们身上打下烙印,若是老实,也就罢了。
但要是敢跟自己耍诈,就莫要怪自己狠辣无情,直接弄死了。
反正,他在人族的时候,也没少大开杀戒,只要是敌人,不管你是人族也好,还是诸天万族,亦或者是深渊子民,统统弄死,绝不会有半点留情。
轰!布布咔跟小金佛同时出手,在这死灵山脉内,开辟了一个区域,同时,布下大阵,阻挡来自四周的鬼风侵袭。
这死灵山脉内,还有不少金线虫,就藏在这些鬼风中,他们一旦泄露气息的话,就会引来这些金线虫的围杀。
所以,最好的办法就是布置大阵,既能阻挡窥伺,也可以遮掩自身气息,更可以阻挡金线虫,这简直是一举三得。
不过,大阵的布置,确实是相当的耗费时间,也是非常浪费材料,很多东西,都是一次性的,用了就废了。
当然,苏辰带着布布咔,倒也不用为了这点阵法材料而心疼,别人或许会在乎这些阵法材料的消耗,但他是不会在乎的,毕竟,消耗的是布布咔的东西,人家自诩为万界商人,用他点材料咋滴?
难道还怕人家会消费不起啊?
那你真的就是小瞧人了!然而,此刻,布布咔脸色的确有些难看,他看着小金佛,像不要钱一样,把自己的阵法材料,一块块丢出去,各个阵眼,都是用料充足,能多用绝不少用,能浪费绝不节剩
最后,他实在忍不住了,黑着脸怒视着小金佛:“够了,我这好不容易积累的一点材料,都要被你给霍霍完了。”
小金佛两手一摊,满脸无辜道:“这里是深渊大世界,危险无比,所以,布置的阵法,用料要扎实,我这也是为了大家的安全考虑。”
这番话,说得没毛玻
有理有据的!布布咔被呛得哑口无言。
很快,一座完整的大阵就布置好了。
万源二人,被丢在大阵内,此刻,他们都是一脸惶恐。
这些家伙,到底是什么怪胎?
一座大阵,说布置就布置,简直让人感到恐怖!而且,看这样子,布阵的人,还不是万界人族的,但却是听从那个年轻人的命令,认真办事。
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身份?
竟然能让万族的生灵,誓死效忠。
“果然,能够修炼出人道圣体的,都不是一般存在。”
万源心头一震,喃喃自语。
然而,这个时候,大阵之中,一道锁链,蔓延而来,很快就把万源给捆起来了。
紧接着,万源的身子消失了。
场上,只剩下一道人影,在愣愣的看着苏辰。
“叫什么?”
“灵胜1
“什么实力?”
“大概半步至尊1
“首领是谁?”
“天武王1
“什么实力?”
“半道1
就这样,一问一答的,很快,苏辰面前的一张白纸上面,就记录满了内容。
最后,他再取出一张白纸,交给灵胜。
“给我把深渊世界的地图画出来。”
灵胜看着空荡荡的白纸,有些无语:“没有笔墨1
苏辰冷着脸道:“自己放点血,以指为笔,以血为墨1
灵胜:“”“记住了,你只有一次机会,要是你说的东西,你画的地图,但凡是跟另外一个家伙,有一丝出入,你们两人都会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苏辰眼神里闪过一抹森冷寒芒,威胁道。
他真不是在开玩笑。
等会,只要口供对不上,他绝对不会有任何留手,直接把这两个家伙弄死,然而在想方设法抓一批人来,再行拷问就是。
第一次到这种完全陌生的大世界,必须要小心再小心,连人皇都栽在这个地方了,他又怎敢大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