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千一百六十章黑红相间的杀戮之剑
那就是在他回来之后,却并没有人看见他,全都在自己做自己的事情,根本没有人再注视他一眼,这跟以前完全不同。
以前他回来,很快就会有侍女之类的迎上来,然后请他回去休息,弟子们见到他也会很热情很恭敬的打招呼,到了现在却并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,就跟刚才的那位一样,所有人都忽视了他的存在……
而现在冯修也变得跟那位一样,被所有人都忽视了,这种感觉让冯秋感觉得有些奇妙,他也有些说不上来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而在他的身前不远处,那位走的却是越来越快,越来越快,他在朝着太初剑阁的最深入进发,虽然对方走的很快,但是冯修毕竟也是逍遥境的强者,想要跟上的话其实也并不是太过困难,因此很快冯修就跟随着面前的庞间,已经来到了太初剑阁的最深处……
这里虽然是整个太初剑阁的隐秘之地,但是对于庞间来说却是如同轻车熟路一般,就好像回到了自己的家一样,当然这里本来就是他的家,或者说曾经是他的家,此时他只不过是想要将自己曾经失去的东西再度夺回来罢了。
在太初剑阁的最深处,这里是一处跟太初剑阁相连通的隐秘空间,在空间之中有着一把孤独的王座,而在王座的背后是无数的剑的影子在浮现%
无数的剑影不断的闪烁,甚至在朝着这王座膜拜,就好像坐上了这把王座之后,整个人就会化作剑道的神明一般,无比的尊贵荣耀。
而这一刻,最前面的庞间几乎是想都没有想,直接一步踏出,然后就坐在了这王座之上,这本来就是他的东西,当年是他亲手打造的。
就在庞间坐上去之后,无数的剑影开始不断的颤抖,似乎是发出了兴奋的尖叫,他们总算是迎来了自己真正的主人。
在冯修的震惊目光之中,面前的无数剑影竟然直接化作了一片剑的海洋,无数的剑影交相辉映,不断激荡,让他整个人身体周围都被无数的剑气给笼罩了。
一时间,他竟然是连一动都不敢动,因为面前闪烁过的每一道剑影几乎都有着重创,甚至击杀他的能力,而这里这样的剑影,几乎是有着无数道。
如果,真的任由这些无数道的剑影倾巢而出的话,恐怕就算是主宰境强者都要被重创,难道说……这就是他们太初剑阁真正的底牌?
冯修有些不能理解,当然他也不需要理解就是了,而此时在更远的地方,就在这庞间坐上王座的时候,另一边天上的卫宗也是突然感应到了什么,他的目光微微一转,然后直接看向了太初剑阁的方向,下一刻……他的眉头微微皱了皱,其实就在刚才,他感受到了一股有些奇异的气息,这股奇异的气息跟自己身上很像,而现在这股奇异的气息,就已经出现在了太初剑阁之中。
卫宗的反应自然也很快,他自然而然的就联想到了被从自己分离出去的那有关前世的记忆,很有可能自己分离出来的这一部分,现在就已经回到了太初剑阁,想想也很正常,毕竟分离出来的这一部分是象征着他前世,太初剑主庞间的人格。
而作为庞间,最想要办的肯定就是将本来属于自己的太初剑阁夺回来,本来虽然说这太初剑阁是他亲手让出去的,也是作为他层级那个计划的一部分,但是现在自己回来了,自然要夺回来的,总不能让太初剑阁一直就这样被鸠占鹊巢,一直陷入其他人的手中。
而这个时候,既然已经感应到了自己的另一部分的存在,卫宗也是微微愣了瞬间……
他在想到底要不要就这样直接过去,然后将自己的那一部分夺回来,不过想了想之后他又突然停住了,似乎在犹豫着什么……
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他反而考虑的更多了,他现在就很想知道,如果事情继续发展下去的话,会变成什么样子,
让卫宗犹豫起来的原因,是因为他看到了自己身上的那个因果之线已经变得无比的粗壮了,而且正好蔓延向那边的太初剑阁,也就是说从一开始自己这条因果之线就是跟太初剑阁那边绑定的,或者说……是跟太初剑阁那边的另一个自己绑定的。
也就是说,一切的一切最终还要落在另一个自己身上,因此想通这一幕之后,卫宗就不急着直接过去将另一个自己收回体内了,因为另一个自己既然分离了出来,他在没有彻底完成自己的愿望之前,估计是不太愿意跟自己融合的,而现在。
卫宗就想看看到底对方要怎么做。
此时就在卫宗陷入了犹豫之中的时候,另一边的庞间坐在王座之上,脸色也是缓缓的平静了下来,再重新回到自己的地方的时候,他的心中确实也是升起的一次波澜,只不过他毕竟是曾经纵横天下的太初剑主,因此这一丝波兰很快就被他压制了下来。
而现在这个时候,庞间想了想,紧接着他看向了自己的手掌,下一刻,身后的无数剑影突然猛的朝着他的手掌汇聚了过来,如同百川终到海一般,无数的剑影最终汇聚在他手上,形成一把黑红相间的毁灭之剑。
这把剑刚刚出现的时候,就携带着一股无比浓厚的死亡气息,似乎是刚刚从地狱中捞出来的一般。
见到这把剑的同时,面前的冯修心中几乎是没有来的产生了一种巨大的恐怖,就好像光是看这把剑一眼,自己的,浑身上下都要被这把剑抽干了,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被陷入到了地狱之中一般,在经历着无数的严刑拷打……
几乎是片刻之后,冯修才从之前那种状态之中回过神来,然后下一刻,他就感觉自己满头大汗,浑身湿透了,就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,谁也不知道,刚刚就是这么对视一眼,他的精神领域遭受到了多么严酷的刑罚,这一切让他有些无比难忘。